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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们今天还需要弗洛伊德?丨《寻找弗洛伊德》txtpdf电子书籍百度网盘下载网站

作者:郎小小郎编辑:硬糖酸梅美编:N来源:微信公众号:京师心理大学堂(ID:bnupsychology)西格蒙德·弗洛伊德(Sigmund Freud)——"人类在弗洛伊德思想的笼罩下生活。"? ? ? ? ? ? ? ? ? ? ? ? ? ? ? ? ? ? ? ———W.H.奥登一般而言,所有的大学心理学教师在讲到西格蒙德·弗洛伊德(Sigmund Freud)时,都会将以下两个结论打包出售给学生:1、弗洛伊德是一位伟人,深刻地影响了心理学这一学科;2、弗洛伊德在相当多的问题上犯了错误。这两个结论的正确性都无可置疑——第一个结论在描述弗洛伊德的影响力时其实已经相当谦逊了。本世纪初,美国心理学会给1725名学会成员发放了调查问卷,要求他们列出自己心目中最顶级的心理学家,最终弗洛伊德在所有心理学家里名列第三[1]。作为一种横跨心理学、文学、哲学、政治学[2,3]多个领域的理论,“弗洛伊德的学说在历史上的影响力很可能仅次于自然选择学说和马克思主义”[4]。第二个结论则有雄厚的研究结论支撑。弗洛伊德的诸多断言都无法通过实验验证。直到今天,人们也不曾找到任何“阴茎妒羡(女孩妒忌男孩的生理特征)”、“俄狄浦斯情结(男孩早期的性幻想对象是其母亲)”或是“死本能(所有生命的目标都是死亡)”真实存在的证据[5,6]。此外,如果我们审视弗氏的私人生活,就会发现他还有过宣扬厌女思想、支持墨索里尼、恶意中伤尼采等诸多污点[7],很难说他是一个人格上完美无瑕的人。20世纪80年代,中国文化界掀起了 “弗洛伊德热”[8]/电影《顽主》这两个结论摆到一起,难免令人感觉,弗洛伊德在过去或许扮演了重要的角色,但在今天他的理论已成明日黄花。然而,事情似乎来得更复杂一些。精神分析用处几何?作为一种起源于精神疾病治疗过程的理论,精神分析最常受到的批评是其治疗效果并不明显。2015年,一项包含了200余项心理治疗研究的元分析表明,精神分析治疗或许对于抑郁症、躯体障碍等特定的疾病有一定作用,可是一旦与认知行为疗法(Cognitive Behavior Therapy, CBT)作比较,精神分析的疗效似乎就没那么可观了。还有不少研究证明,精神分析对于PTSD、强迫症等诸多疾病几近毫无用处[9]。即便是弗洛伊德本人,在提及自己最有名的治疗对象之一——少女杜拉时,也认为自己对杜拉的治疗是失败的,没有处理好移情[10]。然而,与其说精神分析无法给病人带来快乐,不如说精神分析一开始就不曾允诺要给病人带来快乐。实际上,弗洛伊德自己在其早期著作《歇斯底里症研究》中坦言:精神分析的目的在于“将神经症患者歇斯底里的痛苦转化为日常的不幸”[11]。在今人看来,弗洛伊德的这种坦诚或许有些费解:如果只是将一种痛苦转化为另一种痛苦,那么参与治疗的意义究竟在哪里?毕竟,人们想要消除的痛苦可是越来越多了[12][13]。与消除痛苦不同,精神分析代表了另一种处理痛苦的方法:看清楚痛苦。不是将痛苦视为必除之而后快的疾病,而是通过释梦、移情等手段帮助病人看清楚痛苦真实的来源。分析师固然可以揭去诸如老鼠挖食父亲的内脏、亲手杀死爱德华医生这种荒诞不经的幻觉,但真实的痛苦——譬如父亲逝世的痛苦[14]、见证弟弟滑下滑梯遭遇事故的痛苦——只能由我们自己去面对。这条路并不轻松,却是认识自己的必经之路。精神分析的过程并不总让来访者感到愉悦/ 微博@悖悖论弗洛伊德不够科学么?另一个对弗洛伊德的理论最常见的批评,是指摘他的理论难以通过科学实验检证,无法被证伪。然而,是否可证伪不该成为检验某种理论有价值的唯一准绳,否则马克思主义也该被社会科学拒之门外了[15]。况且,即便弗洛伊德的理论有不少被实证研究驳倒的内容,但若因此否定他本人的科学精神,就有失偏颇了。实际上,弗洛伊德一直认为精神分析应该遵从于分析情境之外的实证证据的验证,只是当时的技术水平很难检验他的理论猜想。而且,弗洛伊德最初的职业就是实验神经学家,对心理过程的生理学基础相当感兴趣。他始终认为,人们总会发现对应于“力比多”这个概念的生理物质。在某种程度上,1929年性激素的正式发现就是他一直期待的那个证据[16]。在此基础上,如果我们更进一步,考察弗洛伊德的社会影响与文化影响,就会发现,纵然理论家常常抱有各种偏见,然而理论自身的进步意义却不会因此窒息如前所述,弗洛伊德是个十足的厌女者,曾公开宣称“女性是无正义感的,并且天生爱嫉妒人,是极度爱慕虚荣的一种生物[17]”,然而他的性学理论却在上世纪70年代时广为女权主义者利用。社会主义女权主义代表人物朱丽叶?米切尔(Juliet Mitchell)发现,在精神分析思想的架构下,“现实是动态的,当中没有本质上的性别差异”,由此提出:基于性别的社会分工模式业已过时[18]。齐泽克(Slavoj ?i?ek)认为,弗洛伊德的性学理论不止在性压抑的年代有其价值/How to Academy对谈英国心理学家亚当·菲利普斯(Adam Phillips)在弗洛伊德的传记中这样评价他:“我们需要谨记,弗洛伊德一生中写就的著作是伟大的现代主义文学诸多作品的一部分。精神分析关注的是一个人非语言的体验,无论是难以表达清楚的,还是未能连贯表达的,无论是个体不会说的,还是不能说的。”[19]从这个意义上讲,了解弗洛伊德与他的精神分析,就是重新发现生活体验中幽暗难明的那一部分,将其重新置于理性的探照灯下。只要人们还想更深刻剖析自己,重读弗洛伊德就永远不会过时。-专栏君-篇幅宜人性:★★★★★趣味可读性:★★★★科学严谨性:★★★★★李武石教授所著的《寻找弗洛伊德》从弗洛伊德的生平写起,系统介绍了精神分析学说诞生、发展的历史及其基本理论内涵,结合具体案例详细说明了精神分析的技法、过程、效果、常见问题等,配图丰富,文笔平实,是重读弗洛伊德很合宜的入门书。参考文献:[1] Dittman, M. (2002). Study ranks the top 20th century psychologists. Monitor on Psychology, 33(7), 28-29.[2] Ricoeur, P. (2008). Freud and philosophy: An essay on interpretation. Motilal Banarsidass Publishe.[3] Chemouni, J. (2004). Lenin, sexuality and psychoanalysis. Psychoanalysis and History, 6(2), 135-159.[4] Frosh, S. (1999). The politics of psychoanalysis: An introduction to Freudian and post-Freudian theory. Bloomsbury Publishing.[5] Westen, D. (1998). The scientific legacy of Sigmund Freud: Toward a psychodynamically informed psychological science. Psychological bulletin, 124(3), 333.[6] Elms, A. C. (2013). Sigmund Freud Psychohistorian. Annual of Psychoanalysis, 65-78.[7] Escande, J. P. (2010). Michel Onfray, L’affaire Onfray-Freud Le Crépuscule d’une idole. L’affabulation freudienne. Humanisme, (4), 113-114.[8] 王宁.(1991).“弗洛伊德热”的冷却. 文学自由谈(03),50-55.[9] Fonagy, P. (2015). World Psychiatry, 14(2), 137-150.[10] Freud, S. (1997). Dora: An analysis of a case of hysteria. Simon and Schuster.[11] Freud, S. (1905). Fragment of an analysis of a case of hysteria. Se, 7.[12] Kleinman, A. (2012). Culture, bereavement, and psychiatry. The Lancet, 379(9816), 608-609.[13] Frances, A. (2013). Saving normal: An insiders revolt against out-of-control psychiatric diagnosis, DSM-5, big pharma and the medicalization of ordinary life. Psychotherapy in Australia, 19(3), 14-18.[14] Lipton, S. D. (1977). The advantages of Freuds technique as shown in his analysis of the Rat Man.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Psycho-Analysis, 58, 255-273.[15] Carroll, S. M. (). Beyond falsifiability: Normal science in a multiverse. Why trust a theory, 300-314.[16] Mitchell, S. A., & Margaret, J. (1995). Black. Freud and Beyond: A History of Modern Psychoanalytic Thought.[17] Freud, S., & Strachey, J. (1922). Some neurotic mechanisms in jealousy, paranoia and homosexuality. Gender and envy, 221-232.[18] Mitchell, J. (2000). Psychoanalysis and feminism: A radical reassessment of Freudian psychoanalysis. Basic Books.[19] Phillips, A. (2014). Becoming Freud: The making of a psychoanalyst. Yale University Press.作者简介:郎小小郎,本文转载自微信公众号:京师心理大学堂(ID:bnupsychology),京师心理大学堂,北师大心理学部出品,奉行“打造中国最专业的心理学科普平台”的项目定位,努力将北师大心理学百年积淀奉献于社会,凝聚师生力量传播科学知识,让心理学走进千家万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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