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访者落樱|作者Lilith|编辑Pexels|图源亲爱的陌生人,你好。我叫落樱,今年29岁,一个县城女孩。作为一名物质条件不错、也备受宠爱的独生女,按理说,我应该过得很幸福才对。可是越长大,我却越抑郁。最低谷时,甚至有了自残、自杀的行为。不是我不想活,只是不想再那么痛苦。我是怎么一步步跌到了这里,又怎么一步步爬出了深渊?今天我终于鼓起勇气,分享自己的亲身经历。如果你也曾被爱欺骗,为爱困惑,那么我的故事,会给你一个答案。01被母亲用力爱着的我很痛苦我爸是一个木讷寡言的人。我和他基本没什么互动与交流。用一句话来形容我们的关系,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而我的妈妈,性格很活泼,爱唱歌爱跳舞爱社交,把最好的东西都给我。从小到大,我基本都黏着母亲。一直到成年、工作,只要和我妈呆在一起,我依然会做妈妈的小尾巴,看不到她就会慌。但同时,她给我的爱很沉重,经常压得我透不过气。她会把她认为好的东西全部给到我,容不得我半点拒绝。小时候,她喜欢葫芦丝、二胡这样的古典乐器,觉得自己没有机会再去学乐器了,就把所有希望都放在我身上,希望我可以登台表演,给她脸上添光。而我,从小是个急性子,大大咧咧,调皮好动。当她要求我学乐器时,我很抗拒。于是每天吃饭时间,我妈准时打开电视,播放古典音乐表演视频,一边夸赞女孩子们优雅精致又美丽,一边数落我没个女孩儿样,一点也不淑女。还总带着一种羡慕的语气,说那些女孩的家人会有多自豪,说着说着,甚至掉眼泪。看到她的反应,我感觉无比内疚。后来,为了让我妈开心,我妥协了,一切听从她的安排,报班,买乐器,每天做完作业就硬着头皮练习。每当听到楼下传来其他小孩玩耍的声音,我就会烦躁。古典音乐本是舒缓温柔的,但我的急性子一来,音乐直接二倍速。这时,我妈不满的声音就会从客厅传来:“有你这样练琴的吗?给我好好练,今晚别睡了!什么时候练好就什么时候再睡!”而这,只是我和我妈正常而微小的互动,生活中还有很多类似的事。比如,我妈会买好看的裙子强迫我穿上,会买她爱吃的食物,要求我也必须爱吃。在她和我爸出现分歧时,我如果不站她这边就是不爱她,诸如此类。初中升高中那会儿,因为总被锁在家中练琴和学习,不会社交的我被同学孤立了。那段时间,我开始沉迷网络。我想有朋友,想有个可以说说话的人,但网络上的“过来人”都说这是鸡毛蒜皮的小事,觉得我身在福中不知福。至此,我开始了一个人的“反抗”。中考时,我蒙完了选择题就趴在桌子上睡觉,没考上高中是我对母亲无声的反抗。我以为她失望了,就不会再管我,但我妈觉得脸上挂不住。于是托各种关系,把我送进了可以考大学的艺术学校。我以为住校不回家就可以摆脱她,可母亲的控制还是时时刻刻压着我。每天一个汇报电话,每次都要交代清楚自己今天做了什么,练琴练得怎么样了,如果我没给她打电话,手机上就是一堆未接来电的轰炸,与接通电话以后的训斥。高中生活很无聊,除了学习与练琴,我不懂得社交,遇到主动的小伙伴我会下意识回避。其实我很渴望与同学互动,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采取相反的态度。看着大家结伴玩耍,我除了羡慕就是痛苦,甚至有过轻生的念头。我觉得是我自己有问题:没良心、不孝女,连个朋友也没有,就是废物吧,我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呢?一次放假回家,我将藏在枕头底下的小刀,朝着手腕上脉搏的位置划了下去,心想我不会再痛苦了。然而下刀的角度不对,想死掉的愿望落空。早上被我妈叫起床,她看到血迹,刀口已经结疤了,立马把我从床上扯起来,哭得很伤心:“我到底哪点对不起你,你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报复我,我含辛茹苦把你养这么大,为你的未来操碎了心,你到底还有哪里不满意?”有过这次经历,我告诉自己,再痛苦也得活着,我怕自己死了,妈妈会崩溃。所以每当我痛苦到喘不上气,就会用小刀划伤自己,可以自残,不可以自杀!母爱如影随形,每晚一个电话的状态从未改变。在职场工作好几年的我,依然不知道如何跟领导、同事相处。我妈说我长不大,每天都苦口婆心告诉我,如何在社会上生存,该送的礼一定不能省。我很抗拒,也许她是对的,但我讨厌这样的方式。每天,我都感觉内心如灰烬般沉没,人还活着,却只是行尸走肉。直到去年,我无意中刷到一篇网友分享帖,讲到心理咨询对她的帮助和疗愈。于是我带着自己“不孝女”的身份,找到一位与我妈年龄相仿的女性咨询师,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等待她的审判与洗礼。02你可以允许自己不开心选择这位咨询师,是因为她在众多咨询师中的照片中,感觉最温柔。柔顺的头发,标准的瓜子脸,精致的淡妆,舒服的穿搭,眼神温柔且自信,她就是我妈渴望我变成的样子。也许,和她做咨询以后,我能不让妈妈再那么失望?也许,我能从她这里学习变得优秀的方法?也许,她会对无药可救的我施展起死回生的办法?第一次的咨询,我并没有说事件,只是一直倾诉对自己的嫌弃以及对我妈的害怕。一边说,我又一边忐忑:我都无法面对自己的不堪,一位陌生人又怎么会接纳我呢?她的回应,至今想起我仍会想哭:“在看到你对自己有如此多的敌意与攻击时,我感觉很窒息,心口很痛,我想这也是你时常体会到的感觉,我很想陪你一起去面对这些痛苦。”然而胆怯的我,还是用了很多举例的方式,问她真的可以吗?我真的什么都能跟她说吗?咨询师温柔地说没关系,如果还没有准备好,不要强迫自己,等我觉得放松了、安全了,想说的时候再说。再次咨询时,我觉得我一定要迈出这一步,鼓足勇气展开了我与母亲的话题。我第一次主动谈事件,第一次深入细节,第一次有人认真听完我的话,没有打断。原以为她会说好可惜,说我浪费了天赋,或者像身边长辈一样告诉我母亲的良苦用心,再或者批评我不努力不上进。但很意外,我担心的一切并没有发生。她只是很安静地听我说完,眼神里带着难过,说:“被母亲这样用力地爱着,回应她的你一定很辛苦吧。”我的心脏突然像被什么东西击中了,这么久以来,终于有人看见了我,没有批评,没有指责,很温暖,让我很想哭。还有过很多次,她给到的回应都让我有不一样的体会,比如:“不按妈妈的喜好来就是不孝吗?”“你说你是不孝女,可是你有没有发现,正是因为你太爱妈妈了,所以才会去做自己并不喜欢的事,是妈妈没有看到你的爱呀。”“为什么一定要背负妈妈的心愿呢?你自己喜欢的是什么呢?”在没有做咨询之前,我看过很多心灵鸡汤的文章,想给自己打打气。直到开始心理咨询,我才发现自己需要的不是这些单方面的输入,也不是一直跟自己说要开心要努力,而是像她告诉我的:“为什么一定要逼着自己开心呢?不开心也可以呀,觉得累了就好好休息一下,不要什么都这么硬扛。”我们也会去探索,为什么被如此对待的我,还会是母亲的小尾巴,对母亲很气愤却又离不开。咨询师说:“想象你的大脑对你说,你不可能战胜一个拿着枪的人。于是你开始逃避任何可以引起冲突的事,你妥协、谴责自己,总是立刻道歉,甚至告诉自己爱的表现方式就是如此,这是你在痛苦环境中生存下来的方法。”“但这种方法,已经不适用于你现在的生活。你可以开始去修正、扩宽自己的应对机制,建立新的、健康的连接了。”咨询师的话,像太阳一般,照亮了我黑暗的心。那一天走出咨询室,我抬起头,让穿梭过斑驳树叶的光影,照在自己的脸上,心里难得的平静。曾经听过的一句古话突然浮现心间,我告诉自己:“请赐予我平静,去接受我无法改变的;给予我勇气,去改变我能改变的;赐予我智慧,分辨这两者的区别。”03我要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去爱母亲目前,我还在咨询进行中。而改变,却已经发生。我会开始主动去开拓人际关系。如果有同事主动找我说话,我不再回避,可以亲切而友好地去了解一个新的人。我还会根据自己的兴趣爱好,积极参加一些同城活动,主动走进别人的生活。最大的变化,是我终于停止和我妈每天一次的电话。她为此有过不满,我以工作忙为借口糊弄过去了,同时负罪感卸下了大半。而这些,以前的我是无法做到的。我觉得我是个幸运的人,在即将奔三的年龄,半信半疑选择了心理咨询。与没接触前的理解完全不同,它并不是简单把一个人当树洞发泄情绪,也不像与亲朋好友聊天式的互动。心理咨询,是一位底色温暖的专业人士,在每周宝贵的50分钟里,将她所有的关注与倾听放在来访者身上。满满都是真诚、接纳与涵容。在咨询过程中,我感受到的,从来不是打鸡血式的正能量,而是持久的、深层的疗愈,我在其中重述自己的故事,在真诚与接纳中,去哀悼那些未被解决的伤害与愤怒。在我心里,心理咨询是无可替代的。也许我们能从身边某些能量很足的人那里得到滋养,但因为普通人没有专业受训,时间久了会接不住我们的“欲求不满”。感谢我的咨询师。她接住了我的情绪,转换成更温柔的方式滋养我;理解了我的痛苦,跟我站在一样的位置去感受;松动了我不合理的信念,让我去看更多的可能。如今我明白,我们的父母,也许在心理层面也是没长大的小婴儿,所以没办法给到我们想要的。我能做的只有先改变自己,让自己慢慢成长,慢慢学会爱自己,最后再去爱母亲。但,我需要以一个独立存在的个体身份去爱她,而不是作为她的附属品爱她。?而心理咨询,让我做到了这一点。-The End-为你推荐身体受了伤,我们会去消毒、上药、包扎、谨慎护理。而心灵,应该受到同样的对待,因为它更为隐秘,放任不管,伤口更难愈合。如果你也有尚未处理好的创伤、焦虑和抑郁,那么,相比于熬着,主动寻求专业帮助,可能是更好的办法。不知道如何选择咨询师,可以看看下面这位正统心理学专业出身、经验丰富的咨询师↓从朋朋从朋朋老师是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从业10年,服务时长超过3108个小时,理论和实践经验丰富。从老师擅长以人本主义取向、表达性艺术治疗、萨提亚疗法、催眠治疗等帮助来访者解决童年创伤、原生家庭、焦虑抑郁、孤独迷茫等议题。如果你也有类似的困扰,可以和从老师聊聊。为了鼓励求助意愿,从老师特地开通6个半价咨询名额,原价600元/次的咨询,现价仅300元。给自己一次改变的机会↓
作者未开启鲸币认证
33